“猫？”
土豆的确像是宠物的名字。
郁清落眉头一挑，殷立霆点头又重重地点了点头：
“跟元宝一样的。那个咱能商量下用毛头那端打吗？那头好像是实木的。”
可怜巴巴地说完，殷立霆一副不情不愿又怕怕的模样侧转了身躯，只差没撅着屁屁让她揍了。
一个忍俊不禁，郁清落“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下一秒，她就被殷立霆抱了个满怀：
“不生气了？”
“好人好事难做，你说我晦不晦气？土豆我让管家找佣人给照顾的，没想到要还的时候突然死了，我才赔了她一只猫，打电话给她订了个包当补偿。”
“我不是冤大头，可若出点钱能跟她少纠葛，我还是愿意的。”
一脸委屈地解释完，殷立霆还不忘卖好：
“这些店当季爆款基本都会送过来，到时候有喜欢的你随便拿就行，要是不喜欢你也可以换别的，我就是想赔偿下，不知道到底给她买的哪个。”
“落落，我都倒霉死了，真知道错了……”
想起那只死在老宅的猫，想起以前跑去老宅花园自杀的司清，殷立霆第一次真真觉得晦气。
要这一切再掺杂了人为的缘故——
“你属蛇的？倒是会随竿上。”
推着他，啪啪在他身上敲打了几下，郁清落却怎么也压不下上扬的唇角：
“不是讨打吗？看你以后还长不长记性。”
转着手中的毛掸子，她就换了个方向，手一抬，殷立霆只差没抱脑袋跳脚了：
“咳咳，还来真地啊~”
“怎么你不是诚心的？”
“不是，不，是，是诚心的。”
“那就先来一百下吧，手心拿来……”
“哎，落落~”
“嗯，臭死了，离我远点。”
追逐笑闹着，抓着毛掸子的另一端殷立霆一个用力将她拖进怀中，低头就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吻，两人正乐得不行，一边郁清落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去冲个澡。”
松了手，殷立霆去了浴室，郁清落晃着毛掸子还忍不住咯咯娇笑，转身也去拿了手机。
“妈？”
电话是郁妈妈打来的，不是絮叨家里就是老生常谈，话里话外除了试探殷立霆的情况就是让她有空多回家。
“好，有空我回去。”
应付了两句，郁清落刚要挂电话，郁妈妈又问起了银箱子的事儿，神经突然像是被针扎了下，她赶快截过了话：
“妈，我知道的，他在家呢，这些以后再说吧。”
挂了电话，听着浴室哗哗的流水声，郁清落满脑子想地却都是长效避孕药跟那瓶矿泉水的事儿。
手机都没放下，郁妈妈的信息又轰炸了过来，无外乎还是催促她抓紧机会，甚至建议她服用促排卵的药物，这样再拿到他的精子、有银箱子的保证，就是双份保险。
药？
母亲所做这一切、这些建议真地是为她吗？
郁清落心里隐隐约约其实一直有答案，只是她想得到母亲的疼爱了，所以哪怕有怀疑，她既没有拆穿也没质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