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格脸色有些不好。
楚娴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有点儿尴尬，一瞬间诸多画面涌上心头。
当年她四哥骑马险些踩死她。
后来她四哥曾经试图抱她上马。
再后来乌拉那拉全家都不许靠近马场。
……
刚出嫁没几天她反而就往马场跑，还没跟娘家人说过。
好巧不巧这回还是跟四爷共乘一骑，这样的画面被她哥撞见，似乎有点儿不妥？
楚娴下意识地想下马，有话大家在地面上好好聊。这样亲哥哥就在面前，而她窝在四爷怀里实在有些不妥。
身后的少年圈着她身体的手臂却紧了紧，她根本动弹不得。
五格咬牙，下马行礼：“给四爷四福晋请安，四爷四福晋吉祥。”
“免了。”少年把怀里的蠢兔子箍得更紧了，声音虽清冷却比往日多了份从容：“皇家马场是遛马的好地方，而且清净，你既然来了就多跑一会。”
五格听出来他是嫌他碍眼，仍旧抬头：“福晋脸色瞧着不太好，可是害怕？”话里话外都是指责。
“福晋累了，爷带她先回去。”少年语调清冷。
“福晋小时候被马惊着一回，吓得太狠，四阿哥您……”带着她的时候骑马慢点啊！
“恩，”四爷皱眉：“福晋幼年惊马的事都过去了，爷相信你不会把福晋再吓着了。”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
五格语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