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害怕知道什么不好的消息。
他对白影说完之后，看向杜菀儿和赵衍道：“衍王殿下，王妃娘娘，你们要不杀了我。要不，送我回那雾气之地吧！我在此，对你们没用，比不上白叔知道得多。”
“好！”
杜菀儿爽快地道。
心念一动，萧长飞就消失了，回到了他惯常待着的迷雾里。
白影被这一神操作惊讶地嘴都合不拢来了。
刚才萧长飞出来的时候，他还没注意他是怎么出现的，可现在，他是眼睁睁的看着人从他眼前消失的。
这对他是一个多么强烈的冲击啊！
还有，他们少主居然说，不怪他，让他痛快地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他是不是见到了一个假的少主，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他在做梦。
是他曾经悄悄听到毒圣跟主上说起毒圣曾经到过的那个神秘的地方，加上他最近在大燕寻找暗影的据点，暗影的人都没有能够找到，一时间着急，做了这么一个可怕的噩梦。
不可能，生活中不可能有这样的地方存在的。
只能是梦中。
“所以，你要不要听你们少主的话，跟我来一场我问你答的游戏？当然，你说的是真的，那就算了，说的是假的嘛，那你家少主身上那些血窟窿，我也会让他们出现在你的身上的。”
杜菀儿笑眯眯地打断白影的胡思乱想。
“你，你是魔鬼吗？”
白影惊悚的眼神，嘴里喃喃地挤出几个字来。
“不是。但你若是不配合的话，我可以是魔鬼的。”
杜菀儿淡定地道。
白影直直地看着杜菀儿。
是做梦，是做梦，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