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莲儿？”
杜菀儿皱眉。
她一听到杜家老宅人的名字就觉得烦，因为遇到这家人总会发生麻烦的事情。
“我也是娘这么想的。高氏之事，安九已经在给我汇报的消息中提及了。暂时我没有让安九他们动手做什么，现在宫里，除了皇后那里，其他地方都是按兵不动。”
赵衍点头道。
“所以，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杜威的眉心皱得最紧了。
他甚至在庆幸，幸好，他没有一时心软去求情让皇上赦免了杜家老宅人，不然，现在不知道得怎么麻烦。
杜莲儿已经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了，她都没有去求恩，他凭什么去呢？
“爹，你觉得你有选择吗？”
杜菀儿好笑地看着杜威。
“没选择，不过可以选择早晚的。早一点就跟我们的原计划相差了一段时间，晚一点就正好赶上我们的原计划。所以，要不是我第一次见到皇上的时候他认真的跟我说了关于一些王爷的话，我会认为皇上和王爷那是站在一条线上的。他对我的很多吩咐都恰巧在成全王爷的计划。”
杜威失笑。
赵衍挑眉，没有说话。
杜菀儿打击道：“爹，你不要以为你演奸细的演技好，那纯粹是皇上他脑子不够用。反正要是我，我是绝对不会相信敌人手下曾经的大将，并且还是敌人的岳父。”
“他可能是以为，越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越可能吧！”
赵衍平静地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