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菀儿扯扯嘴。
这一点她的确是想到了的。
赵衍这么些年一直都不在王府，谁知道那些各怀鬼胎的人到底送了多少人进王府呢？
就算是有赵大管家管着，但是，这些人赵大管家肯定也没有一一清除。
你知道是敌人的人，退走了，肯定还会有下一拨的，不如就让这一拨待着，知道他们不能用就行了。
没多久，当杜菀儿换上了夜行衣之后，凤彩就拿着钥匙回来了。
“姑娘，今晚你也要出去吗？”
凤彩有些心疼道。
她们家姑娘都忙碌了一整天了。
“嗯，我去去就回。凤彩，你真不用等我的。你把钥匙收好了，自己洗簌了去睡吧！”
杜菀儿道。
“是。”
凤彩站了一会儿，才道。
她是想劝杜菀儿早点休息的，但根据她对杜菀儿的了解，杜菀儿决定的事情，她劝是没有用的。
等凤彩离开房间后，顾寻燕也穿戴好从空间里出来了。
杜菀儿不在外面放顾寻燕出来，就是担心被暗卫看到了顾寻燕突然的出现。
至少从她的房间出去，又蒙着面，跟着她，暗卫就不会想那么多的，最多会对自己的身手质疑，怎么就没发现这个黑衣人进来呢？
本来是打算去钱家的，但吩咐了赵大管家之后，杜菀儿也就放心了。
两人直接去了马家。
杜菀儿现在很想看看马河在知道自己的人和苏寒都不在了，会怎么来应对。
到了马家之后，杜菀儿跟顾寻燕直接摸到了马河的屋子那边。
找了一个视野好的地方，两人就钻空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