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助理。”
“王先生。”两人彬彬有礼开场之后，渃东挑着眉一脸趣味地看杨风。
明明王先生长得像草食动物，为什么突然这么有压迫感。杨风咽了口唾沫，有点怕怕。
“杨助理怎么会在这里呢？”渃东摸了摸下巴，目光灼灼。
杨风一瞬间就明白boss并没有把他们公司赞助了这次培训计划的事情告诉渃东，虽然那两人那时根本就不认识。
只是，自己boss闯下的祸，作为下属就是跪着也要给背了。
“这个活动是之前就已经策划好的，我是来代表公司参加启动仪式。”他算明白为什么一个小小的启动仪式也要他来。
有个爱闹的boss伤不起啊。
“啊，没事，我就是看到你了所以过来说句话，你要是忙的话赶快忙去吧。我回家看看。”渃东笑起来特别纯良。看向杨风的眼神也很纯良。
杨风继续打冷战，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刚才他发言的时候会打冷战。
这个感觉真是如此熟悉。
不过他感觉渃东的样子不太对啊，眼睛特别亮，但是眼神凝固在一个地方。看着很茫然啊。
“王先生？”杨风问。
“啊？你说啥？”渃东还是那个表情，还是那个姿势，还是那个眼神，他刚才感觉到这个眼神都是锐利，现在......有点小萌，整个人都放空了。
这是醉了吗？杨风眨眼，原来王先生醉了的样子是这样？
为什么会醉呢？这个会场里虽然有女士，有不会喝酒的人，但一般的饮料都带一点酒精。
刚才渃东要果汁，但服务生看他是个男人，自作聪明拿了一杯鸡尾酒，度数虽然不高不过也不是他能承受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