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问出最后两个字的瞬间，墨楚希生生的感觉到一股尖锐的痛意划开心口。
凌迟般的疼痛，令他觉得连呼吸都难受。
言心心低眸看着户口本愣愣的怔住。
视线在沉默中一点一滴模糊。
“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她轻声问。
墨楚希清楚地听到她说话的声音都在轻微的颤抖。
强烈的犯罪感和愧疚感令他无所遁形，墨楚希紧握着方向盘，深眸里夹缠着深重的歉意和疼惜望着言心心。
“嗯，我有过一个女儿，我当年怀的是龙凤胎。”
她牵起粉唇一角开口，苦涩的笑意挂在唇角。
“小熙是哥哥，她是妹妹，但因为我自身身体质素不好，加上怀孕期间一直兼职做事，营养方面也没有跟上，所以才会导致妹妹一出生就心脏方面有问题。”
嘶。
听着言心心痛苦的回忆，墨楚希只有更用力的捏紧方向盘宣泄此刻的痛意。
“我的小天使一脱离母体，她就离开了我，她都没有机会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
“啪嗒。”
透明的泪珠悄然滴落，却仿佛落在墨楚希的心上，滚烫的温度，令他难以承受。
墨楚希眉心紧锁，手指的每个关节都在发紧。
“她……叫小纯？”
“栀纯。”
言心心抬手抹去泪水微笑回答。
“我的小天使就像栀子花一样纯洁无暇，我会永远记着这个孩子。”
她说着抬起脑袋看向墨楚希，这一瞬之间接触到言心心染着雾水的美眸，墨楚希内心怔忡了一秒。
“所以墨少爷你真的要和我结婚吗？我不止有个儿子，还有过一个女儿，而且我的家庭背景你也看到了，我跟你一点都不配。”
“我决定的事不会有改变。”
墨楚希挪开视线，不再看言心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