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地面，全是各种花瓶，茶具的尸体，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画面用惨不忍睹形容，绝对不过分。
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女生像是被司翰吓到了，手一抖。
啪啦！她手里的花瓶应声而碎。
“老子好不容易淘来的青花瓷！”司翰暴躁的低吼几乎能掀破屋顶。
“……”八百万没了，知道这青花瓷价值的林湾湾也有点肉疼。
女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不安的垂下脑袋，绞动着手指。
“……我不是故意的，不过你放心，我会赔偿的，虽然我没钱，我可以继续做女佣还债，什么时候还完什么时候离开，我……我现在马上打扫！”
说着，她拿起书桌上的一个水晶天鹅摆件。
司翰急忙阻止，“你快放手！”
“啊？哦。”女生乖乖的松开手。
啪啦……价值三百万的水晶天鹅碎成了一堆渣。
“……”林湾湾都不忍心去看司翰的表情了。
女生看了一眼司翰漆黑的脸，缩了缩脖，“对不起，我……去擦别的。”
见她又想去拿另一个花瓶，司翰顺手抄起墙上的鸡毛掸子，杀气腾腾的冲了过去，再也不见平时的潇洒肆意！
“马上滚出去，不然老子抽死你！”
最后，女生灰溜溜的被赶了出来。
砰！
司翰重重的把门关上了。
“哈哈哈……”林湾湾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气急败坏的司翰，笑的肠子都在打结。
女生看到她，惊喜的瞪大了眼，“小傻子，是你！”
林湾湾一怔，仔细看了她几眼，也惊讶的张张嘴。